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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很多事情和以前不一样了,开始慢慢的改变,特别是计划经济还有对于学术界的一些非议以及一些决定,有了根本性的决定。
打印和改动部分东西的时候,她着重说了计划经济的好处和需要改进的地方,以及一些古文物和文化断层对国家的影响。
之后的事情,真是有了明显的改变,氛围轻松许多。
如她所料的一样,罗霄不但春节回不来,还得她去,一封加急的电报,还有罗家人上门,让她只能收拾衣物和东西打算尽快去到部队。
罗父和罗母带着小儿子来到周家,“亲家,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麻烦什么,你们不来找我们,再是有事,罗湖不用去,兰兰和你们一起去,假已经请好,出行的证明,我也开好,晚上的火车,到那儿是早上,再转车去到医院。”
“兰兰去也好,我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去过远门,这样也不要紧,有了依靠。”
几天的火车,抵达部队医院所在的城市,下火车,就有人举着牌子,接他们。是周父在他们上车以后给部队发的电报,告诉部队的人,他们什么时候到。
有人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周玉兰三个字,很大。走过去问:“同志,我就是周玉兰。”
“嫂子好,我是二喜,刘二喜,专门负责来接你和我们团长的爹娘。”
相互介绍了之后,周玉兰和刘二喜帮着把东西送上来接她们的汽车,周玉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二老坐在后面。
火车站离部队医院有点远,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到,先带着周玉兰三人到医院边上的招待所放东西,房间都已经开好,三间房。
放下东西,周玉兰带着一个小包袱,随刘二喜一起去到医院,走进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些药味。
二楼的最里面一间单人病房,二喜推开门,里面坐了好几位军人,刘二喜还来不及介绍周玉兰和罗父罗母,就忙着敬礼。
周玉兰和罗父罗母走到罗霄的病床边上,“爹娘,玉兰同志……”
“老大,你别起来,躺着,躺着。”罗母的眼泪,哗哗的流。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见到儿子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哪有不心疼的。
“娘,我没事的,好了很多。”罗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儿子,不敢错开,生怕儿子又出现什么情况。
周玉兰站立在后面,和几位军人打招呼,人家来看罗霄,遇到了就打个招呼。这是礼貌。
1962年的春节,罗霄还是如愿的和周玉兰结婚,他身体没有完全好,但是能自己行走,回到老家休养身体。
年轻有为的青年军官,周玉兰娇俏漂亮,一对璧人在生产队婆家要住三天。早上起床,周玉兰在刚要起身,想着去厨房做饭,农村有这样的习俗。衣服被人拉住,“媳妇儿,再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