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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年哪年不得来几次王府,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是,以往不稀奇,但这次肯定稀奇啊。”
秀儿见暖宝一脸无所谓,别提多着急了。
她拉着暖宝下床,把人往梳妆台上一摁。
这衣裳没换脸没洗的,就要给暖宝梳头戴绒花。
暖宝被秀儿这么一整,都有点精神了。
她透过镜子看向秀儿,问了句:“怎么个稀奇法啊,他来提亲啦?”
“啊?什……什么?!”
秀儿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正在忙活的手一顿,眼睛瞪得溜圆。
暖宝见状,又打了个哈欠:“既然不是来提亲,那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不,不是……奴婢没有激动,不对,主子啊,奴婢好像更激动了!”
秀儿都是个当母亲的人了,可现下,还是被暖宝的话击得外焦里嫩。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脑子翻山倒海,拐了十八个弯,最终得出了一个激动人心的结论。
激动到她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主子!按您这意思,您……您也在期待子越公子来跟您提亲,对不对?
天啊,您有这个心思,怎么不早点跟奴婢说?
您不跟奴婢说,也应该跟娘娘说啊,让娘娘给您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