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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越见暖宝如此,颇为好笑:“好出来,不逗你了。
我来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景山兄的全名,是否是孟景山?他是蜀国孟家的子孙?”
“嗯。”
暖宝点头,没想瞒着上官子越:“他是孟家人,但在孟家通敌卖国这件事情上,他这一房都是无辜的。”
“所以……”
上官子越把玩着茶杯盖,深深看向暖宝:“你打算放他一马,留他一条性命?”
“你都听见了不是吗?又何苦再多问我一遍。”
暖宝不答反问,看向上官子越的眼神,意味深长。
以她对上官子越的了解,上官子越绝不是那种咋咋呼呼的无礼之徒。
方才他人未出现声先到,不过是在提醒她和孟景山,有人来了。
而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听了多少内容?
这还用说吗?
人家都已经问到这份上了,那肯定是听了不少啦。
所以,暖宝也懒得演戏,干脆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好了。
而上官子越呢?瞧见暖宝如此信任他,也没再试探暖宝的话。
只道:“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他也是个命苦的人,不怪你对他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