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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位就是我方才说的故人,你称他为景山兄就好。他家与我家是旧相识,他与我还有我几位哥哥,也都是朋友的。”
暖宝从来不会防着上官子越,见上官子越问起,便在一旁帮着引荐:“景山哥哥,这位是子越哥哥,你称他为子越兄就行。
对了,你以前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小小年纪,武功就能学得这么好吗?
嘿嘿,这都是子越哥哥的功劳,我的武功都是他教的!他也算是我的师父吧!”
“原是暖宝妹妹的师父。”
孟景山听言,赶紧朝上官子越作揖。
上官子越眉头微微皱起,对孟景山的话颇为不喜。
但究竟是不喜哪里?
是那句暖宝妹妹?
还是那一句师父?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只知道,听了孟景山的话后,他莫名就有了情绪,很是不快。
“景山兄客气了。”
上官子越回以一礼,便开始宣誓主权:“说起来,我只比暖宝年长几岁,教暖宝武功,不过是这丫头自己想学罢了。
再加上祁叔与祁婶素来将我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暖宝和幺弟,也都与我极其亲近。
我无从拒绝暖宝的请求,这才教了她一些防身之术,实在担不起那一声师父。
若景山兄不嫌弃,就跟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一起,叫我子越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