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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有别,自然是不能让魏瑾熔进屋的。
哪怕二人即将要有婚约,但该守的礼数还是得守。
段青黛刚在绿衣的陪伴下出了房门,便瞧见魏瑾熔端着托盘,直挺挺站在院中。
只一眼,她的脑海中便浮现了一句诗词。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阿熔,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跟暖宝上山去采药了吗?”
二人朝夕相处间,早就改了对彼此的称呼。
一开始,是魏瑾熔唤段青黛阿黛,段青黛仍旧唤魏瑾熔为太子殿下。
但魏瑾熔觉得太子殿下太过生分,便寻了个借口道:你还是叫我阿熔吧,在南骞国我只是个晚辈,你总唤我太子,倒显得我摆架子了。
段青黛想想也有道理,便遂了魏瑾熔的意。
一句句的‘阿熔’从段青黛嘴里喊出,魏瑾熔表面上淡然有礼,但心里却极其享受。
要知道,即便是他的父皇和母后,也只是叫他瑾熔。
阿熔?
这样的叫法,段青黛是头一个。
“上山采药?”
看着段青黛面容憔悴,魏瑾熔恍惚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没上山,暖宝说你不大舒服,让我留下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