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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问还好,一问郭氏的火气又窜了上来,还没到阿久身边便开始数落道你说你鸟悄地擅自动了银子买了房我也就不说了,可这是破地方啊!白天不让人安生!这到了晚上……你弟弟不小了,若是学坏了可办才好?”
这座房子就建在拱桥的桥头,既没有街坊邻居,也没有街道小巷,就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也不知当初建这所房子的人是出于目的。
阿久原本的打算是这里靠着集市近,她出个摊的也方便,再加上价格压到那么低,就算吵一点应该也还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这两天她也考察了,想着白日里将初十送到学堂,只要不影响他便好,可是这临街的勾栏院,却并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该死的旧主户也没有将这一消息告知她。因着着急落户她只带着赛尔在这大门外考察了两日,觉得还能接受才下狠心买下的。早前两日便多蹲一会点了……
阿久心里也很懊恼,但是在郭氏面前她若是先服了软,指不定她日后会数落,那就甭想有消停日子过了。
面对郭氏的指责,阿久不以为然,反而问了一句不想干的话,“娘,您现在药酒都能酿出来吗不跳字。
郭氏一愣,皱眉道应该是差不多。我问你房子的事,扯上药酒了!你弟弟方才还嚷着说让我带他去瞧热闹!”
郭氏手指着西街,咬牙切齿地小声叨咕着。
阿久‘噗嗤’一笑,随后拉着郭氏的手压低声音道娘,外面的所有铺子此时是不是都已关门了?您想啊,能逛窑子的都是人?有钱人!衣襟里揣的都是银票,这种人的钱也是最好赚的……”
待阿久说到这里。郭氏的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她盯着阿久的眼睛一脸惊喜。可只是片刻的功夫,郭氏便拧了阿久的胳膊一把,低声斥责道死丫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来的这么多鬼主意?不行!就算娘能酿出来,也不能拿到那种地方去卖,还不够脏了我的酒!”
郭氏也是聪明人,阿久提到药酒,又提到逛窑子的男人,她便立刻领会到闺女时意思。可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瞧不起窑姐儿的思想,让她还不屑去赚这种银子。
听了这话阿久可不高兴了。她要的是银子,很多很多的银子,又哪里管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