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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园又问:“真的?”
许植说:“真的。”
向小园捂住嘴无声的大口呼吸,她闭了闭眼,有热泪滚落而下。她顾不上它,她任由它崩塌。
眼泪流出,必定会带上鼻涕。向小园却不敢发出拧鼻涕拧的声响,她要让自己听上去若无其事,没有一丝起伏。
好在她此刻涕泗流涟的狼狈模样,并无人看见。
向小园问:“我就不曾……有点特别?”她又夸张做作的加了一句儿化音,“一点点儿。”
许植说:“没有。”
向小园笑着说:“我不信。”
许植说:“如果有,为什么我娶的是别人,而不是你。”
似恍然大悟,似喃喃自语,向小园说:“对呀,看来你现在说的倒是实话了。”
许植说:“正是。”
“可是阿树,”她怔怔的说,“那天你临走前说,让我等你。”
许植说:“是吗?我都忘了。”
向小园连忙说:“呵呵,忘了就算了。啊,我还有一个问题!”
许植说:“你的问题太多了。”
新的一轮眼泪淙淙的流,我们必须为向小园鼓掌,因为到了这时,向小园还能发出类似耍赖的声音,她说:“阿树,你就让我统统问出来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许植的态度终于有了一丝波澜,许植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你问吧。”
向小园问:“你要结婚的事,为什么不早说,拖了三个月才告诉我?”
许植说:“关系没到那一步,没必要说。”
许植的话语寸寸锋利,向小园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人有时候固执起来,明知愚蠢,却偏要勇往直前。她哪会不知道那些答案,她却作死的不愿就此终结,她想,痛就痛个爽快吧。了清了,痛够了,明天才是新的一天。
如果还有明天的话。
向小园的眼睛在流泪,她的声音却在笑,这让她看上去滑稽又狼狈。向小园说:“阿树,今天是我生日。”
许植顿了一秒,不带丝毫感□□彩的说:“生日快乐。”
然后向小园咬咬牙,做出了这辈子做得最死皮赖脸的举动,向小园说:“你上回说,在纽约给我带了个礼物,就当我的生日礼物吧!”
半晌后,许植说:“我不想给了。”
向小园的伪装,终于不那么圆满,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