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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许植和向小园一直没有说话,就像两个陌生人。
起初准儿向许植介绍她的好姐妹向小园时,许植只是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仿佛他们果真是第一次见面,仿佛那些仍旧历历在目的过往都不曾发生。
向小园终于觉醒,原来她和许植的关系如此单薄而被动。尽管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令人遐想连篇的交流,但每一次的接触都由许植在起着绝对性的引导作用。
甚至倘若许植不主动说话,向小园连与之相认的底气都没有。
她哪里能有那份勇气,在他视若无睹的时候,还能落落大方的走到他面前说:“嗨,见到你真巧。”
向小园的座位和许植隔得最远,一个天南一个地北。许植偶尔和身边的魏新川说上一两句,或是有人敬酒时点头陪上一杯,大部分时间他都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他和向小园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大相径庭,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陌生又麻木不仁。
这时,他突然远远的看过来,向小园也鼓起勇气看着他,不藏也不逃。
不知是灯光的呼应还是酒精的营造,向小园竟产生了幻觉,她几乎要以为他深邃多情的眼眸里,是有话要讲。
那一刹那间,向小园对他的怨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喷涌而至的委屈,和延绵不绝的相思。
向小园在心里反复踌躇:要不要过去,大方的打声招呼呢。她的一番思绪还没结束,许植就站起了身。
许植身形高大,引人瞩目,他这一站起来,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投向他。
向小园除外。
许植直径向她走来,向小园的心脏砰砰乱跳,她又紧张又窘迫又期待。她情不自禁的摒住呼吸,下一刻,她又不得不剧烈起伏胸膛,大口出气。
她迫切的盯着生歌,但视线无论如何不能聚焦。她面部僵硬的和生歌说话,生歌笑,她也跟着笑。
生歌问小园你在笑什么呀。向小园大脑一片空白,张嘴胡言乱语,最后,她焦虑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她必须找点事来做,她只是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