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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园涮着羊肉,单手托腮,似有意若无意的说了句:“就咱们几个人吃,会不会没什么意思,要不再多叫几个人吧。”
思元已经将向小园列为头号情敌,思元搂着准儿,立即对她展开打击报复,她撇着嘴说:“姐姐,不就过了个科目二吗?还考了七次,我都替你害臊。就你好意思大张旗鼓的请客摆谱。”
生歌纯良多了,生歌咬着吸管,瞪着那对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小园你想请谁?”
向小园脸皮再厚,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将那个名字说出来。
她夹了片羊肉放进生歌碗里,漫不经心的说:“哦,就是一个对我考驾照帮忙很大的朋友,考试那会儿我答应了他,考过就请他吃饭的。”说完,向小园拿出手机翻找那串早已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
思元“切”了一声,凑到准儿耳边说:“八成是她姘头。”
向小园心下一虚,手机差点抖进锅里。
那是她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尽管她不停的暗示自己:这是他主动提出的要求,我不过是信守承诺,我勉为其难邀请他来吃饭……尽管如此,她的心还是跳得砰砰直响,等待接听的几秒里,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几秒过后,许植接起了电话。
“喂。”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深沉几分。
多日之后,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向小园仍旧觉得怦然心动。就好像他们昨天才分别,就好像昨天他还用这种醇厚的嗓音说,快下来,我在你楼下。
向小园说:“嗯,是我。”
许植说:“我知道,有什么事,快说。”
他没有不耐烦,没有冰冷无情,更没有欣喜若狂。但向小园的心却瞬间跌入冰窖,因为那个声音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冷静,且不带丝毫感情。
顷刻间,她开始后悔打这个电话,尽管她自持这只是普通朋友间的相邀。
一个人之所以能在另外一个人面前肆无忌惮口没遮拦,那是因为他在无形中给予了充分的权利。若是对方冷若冰霜,那么,你将一个稀松平常的sayhi,都无法坦然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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