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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赵晨多是待在山上爷爷的坟前。
王长军的话总会在他脑海中响起来。
赵晨将大致情况告诉了王长军。
王长军表现出来的是高兴。
王长军真的是高兴，为赵晨而高兴。
之后的谈话就不用说了，就是劝解赵晨认祖归宗。
赵晨的心里实在是矛盾。
他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烟雾一圈一圈的缭绕。
与那天一样，在赵晨的眼里，这些烟雾渐渐的有着人形的样子。
而且，更加的清楚。
这一次，赵晨并没有气急败坏的打散。
他静静的看着。
王小楠远远的看到了赵晨。
她朝着这里走来。
坐在了赵晨身边，也不说话。
等赵晨抽完了一锅子烟，赵晨才说：“都快中午了，跑来干什么？”
“我听说了。”王小楠说道。
赵晨磕烟锅子的动作听了一下。
王小楠又道：“是长军大伯找到我说的，长军大伯很担心你，我、我也是……”
说着，王小楠低下了头。
赵晨叹了口气，“有什么好担心的。”
“长军大伯说有文化的人思考的方向和我们都不一样，他说越是有文化就越会钻牛角尖，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