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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竟是眼眶湿润,从今天起,她长大成人了,大阿哥就快娶妻,下一个就该轮到她选驸马,是去草原还是沙漠,甚至是那长满毛胡子的西洋人,她的将来由不得自己,可她柔弱的肩膀也担负着国家。
公主抬起头,还带着稚气的脸上,露出郑重的神情,“皇额娘,和敬长大了,和敬也要成为额娘的荣光,我不能变成儿子,但是做女儿一样能让您骄傲。”
皇后眼含热泪,抱着闺女亲了又亲,盼着永琏在天有灵,盼着和敬那才足岁就夭折的小姐姐也能有所知,能好好庇佑他们的妹妹,她愿用一生幸福来换取女儿一世安康。
且说养心殿呈膳牌,底下的人也好,吴总管也好,都懂皇帝的心意,魏常在的绿头牌是摆在最前面的,越过贵妃越过娴妃、纯妃、嘉妃,醒目地摆在正中间。此刻铺了黄绸的漆盘送到面前,皇帝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揉了揉眉心望了几眼,忽然把手伸向了纯妃。
吴总管眼眉一挑,心想皇帝又惦记起什么诗词来,可却听啪的一声响,纯妃的牌子被翻了个个儿,接着魏常在的牌子被摆在最高处,皇帝很平淡地说:“今日起咸福宫的绿头牌撤了,储秀宫的也撤了,纯妃与贵妃身体都欠安,且要养一养。”
吴总管心头一松,忙应道:“奴才这就去传话。”
皇帝又吩咐:“不必声张,没得叫宫里传闲话,不过是朕不想见某些人,而贵妃身体实在欠安,等下先去储秀宫看她,再去见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