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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消息都让我焦急之极。
我们来到医院后,我问了下医生,就找到了韩老师的病房。
没敲门,直接推着病室的门进去。
“是你?”
韩老师的父母都在里面,见到我,立即怒视;“你来这里做什么。”
两个老人家苍老了许多,白头发也多起来。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韩老师,都插满了管子,只觉得一股悲痛从心头蔓延上来。
我就这么怔怔的看着韩老师,韩父过来推着我。“混蛋,快走,都是你害我们韩家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是你和方文,我闺女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你走。”韩老师的妈妈拿着苹果砸我的头,砸我的脸。
我一动不动,沉默了几秒钟,我说道;“是谁干的?”
“什么是谁干的。”韩父怒的说道。“就是方文这个畜生干的,她不同意和方文结婚,方文就从上面推她下楼,我可怜女儿啊。、”
韩母扑在韩老师的身子上痛哭着。
我不相信方文会这么做的。
“我先走了,如果条件成熟的话,我会治好韩老师的。”我对两个老人家说道。
出门,我找到了主治的医生,我表明我的身份后,医生立即对我客气多了,给我分析了一下韩老师的病情,然后说也许可能德国那边可以治疗,但希望还是渺茫的,韩老师的血管挤压在一起,所以才一直昏迷的。
我说;“行,谢谢,我会联系好德国那边的医生。”
出了医生办公室,我就问李鑫有认识德国那边医生。李鑫说我还真有几个德国的朋友,我帮你打电话问一下。
出了医院后,我叫李鑫开车去同盟会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