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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的,那种轻蔑的眼神,我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这个时候,耳钉男给我打电话,“找到方文了,不过场面不什么好看,你过来看看,我们在潮州社团这边。”
“我马上过去。”
我叫上一个小弟开车。
然后我和虎剩上车。
屁王不会真的被潮州社团的人给弄死了吧?
刚才听着耳钉男的语气,场面不好看这什么话啊?
十多分钟之后,车子来到了潮州社团分社的总部。
我和虎剩下车后,就看见潮州社团的人密密麻麻的站在那里。
带头的就是墨镜男。
不过看到方文的样子时候,我眼睛也是血红了。
方文被绑着一个粽子似,直接被吊在一个钩机上。
方文见我来了之后,就大喊道;“陈三,我草,你怎么来了?”
“怎么回事、”我过去问耳钉男。
乌青,刘坤各自带着五十人和潮州社团的人在对持。
双方都是没有任何的说话。
但气氛很压抑。
耳钉男说:“我们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耳钉男被吊在上面了。”
我点点头。
看样子方文一定是墨镜男给忽悠了,才自投罗网的,不然话,也不会这么傻比被人绑在上面的。
“陈三,我们又见面了。”
只听得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