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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叔,快随我走。”张青山喊完,抱着我没有下马,而上双脚催马“夸夸”在前面奔跑领路,他是在跟肖家抢时间。
我母亲坐在我父亲赶的车,寸步不离紧紧地跟在我们的后边,一路无话只是用鞭子催马赶路。那马是放开四蹄奔跑起来,整整急行了半夜的路。
天亮之后,我的身体才恢复正常。我和母亲坐在我父亲赶的大车的货物上面了,张青山去前面骑着马领我们不在走大道了,超近路一色走乡间的土路。
他对这里路特熟,扬鞭催马“夸夸”不停蹄就是走,我们中间就吃了一顿饭,那是因为马需要饮水喂料,我们一路往北方奔去。
我坐上父亲赶的车后,我母亲抓住我的手,担心的问我:“三啊,他们没把你怎么地吧?”
我知道母亲这是在问我有没有被羞辱:“娘,没有。”
我母亲听后非常高兴地言道:“没有就好哇!那样我们才能对得起张青山哪。”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父亲还在车上,我就没敢告诉我母亲,我被老铯鬼脱去衣服,摸过我的脸蛋与其它地方。
如果,老铯鬼的家不来那么多参加婚礼的人,老铯鬼不欣赏那么一会,我早已经就不是纯洁女了。
真是苍天有眼,肖家来了那么多宾客缠住老色鬼,给张青山救我赢得了时间。但全身已经被张青山看过摸过,这话无法向母亲说出口,只有藏在心里了。我怕母亲继续问下去,我就采取了主动问起我被抓走后的情景。
我母亲就给我讲了起来。当时,我父亲一见他们动手抓我,大声对衙门的人道:“她才十多岁是孩子,根本不能和肖家少爷同房,我求求你们快让他们放手。”
那几个人,早就被肖家买通了,一声不响转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