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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扁担“嗡”地已向铃木节律的头砸来,如同泰山压顶,速度非常快。
铃木节律不得不把那条好腿退回来,支撑身子好让头闪开扁担砸来的威胁。
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铃木节律,今天是灾难临头,眼角扫过那用扁担砸他之人是女佣人打扮的人。
铃木节律心里这个气,哑巴扎他一枪还有情可原,下等的女佣人也敢耀武扬威用扁担砸他,我现在成了中国人所说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想归想逃命要紧,头是躲过去了,那扁担带着一股横扫千军之势轮过来,迫使铃木节律松开那扎枪头。
身形暴退躲开另一个哑巴木棒的袭击,那招痛打落水狗也使胆战心惊,犹如丧家之犬玩命向院墙边突围,前边又被手持扁担女人拦住。
“那嫂救我。”屋里传出佟三娟撕心裂肺的喊声,使手拿扁担那嫂一愣神,被铃木节律借机蹿了过去。
那嫂一跺脚喊道;“抓住他。噌噌”向佟三娟喊声的屋里奔去。
那嫂一走,就给铃木节律活命的机会,那两个哑巴就不如那嫂反应快,使一个声东击西,身形一晃“噌噌”就把两个哑巴甩在身后。
铃木节律奔驰到院墙下已筋疲力尽,而且是汗流浃背,那腿上的枪伤开始剧烈疼痛,铃木节律受过残酷训练人也觉得疼痛受不了……
要想翻过院墙,好比登天还难。
突然,从院墙外“唰”地抛进一条绳子落在他身前,宛如掉进大海抓住一块浮板,令铃木节律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