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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就没道理了,你倒说说看!”
“你对对手一无所知,而她却知已知彼,就凭这一点,咱们就该听她的。”
我太生气了,把手一甩道:“行啦行啦,反正这又不是我的事,我到一边凉快去,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管我屁事。”
说完,我气呼呼地走了出去,耳听山鹰在后面道:“还本就没有指望你,走得越远越好。”
这话气得我火冒三丈,狠狠一脚踢了出去,正好前面有块石头,趾头都快断了,痛得我哇哇乱叫。
躲进林子里苦闷一阵,慢慢想开了,兄弟再好,也不可能睡一张床上,更不可能做更亲密的动作,还是女人亲些。再说涛哥那么大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人,我应该成全才是。
想到女人,我给米亚兰打了个电话,她正巴巴等着我带她走,我说临时有事,暂时走不成了,她问是什么事,我非常烦躁地叫她别管。
米亚兰被多米尼调教了那么久,有了一定的奴性,非常乖巧,我叫她别问,她就再不提一句。
我们在电话里亲热了一阵子,把我挑逗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马上跑到她那里,好好的爽上一爽。
她立即道:“亲爱的,你赶紧过来吧,我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