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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拐进一条小巷子,停了下来,许冬晴拎着大包小包步行向前走去。我没有下车,直接让车超过她,向前又驶了一段,在一家小卖部前停下。
买了包烟,我靠在小卖部的窗前,斜着向回看,只见许冬晴正向我走来,直到跟我擦身而过,可她居然没有认出我来。
相见不相识,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动声色看她向前走去,直到后面的一拨人跟上,这才不紧不慢吊在后面。
这条小街不宽,两边的房子也不是很高,有点像是纺织厂的职工宿舍楼。许冬晴进了一个楼道,我没靠过去,离得很远,看着那帮便衣守在外面。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许冬晴出来了,便衣分成两拔,一拔跟着她,一拔上了楼。
我也进了楼道,但没上去,只是仰着头顺着楼梯中间的空隙看上去,看到便衣的身影停在四楼,敲开了左边的房门。
等便衣离开,我来到四楼,敲了敲左边的门,过了会儿门开了,一个六七岁的老太婆出现在眼前。
不知为什么,现在我一看到老太婆就有些发怵,向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许冬晴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