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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独门独户,周边连一户人家都没见,不时还能从远处听到工地的杂音,他租住的房子墙壁上还赫然用白漆圈着一个圈,其中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保安略显得尴尬,低声说着,这一片画进了城区扩建的地域里,房东一直催着他搬家,可他家里钱都用光了,哪里来钱再去租房子,说着,保安长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他儿子的病再不好,他们一家人只得流落街头了。
宫天养见这保安又要哭起来,岔开话题说,都到了门口,就进去看看他儿子现在究竟成了什么样子了,也好快些帮他儿子把怪病医治了。
保安忙不迭的点着头,推开门让我们四人先进去,一进院子,见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院子里杂草丛生,破烂垃圾堆放在院子角落的一处,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股扑鼻的恶臭,使得我们四人都用衣袖掩住口鼻。
屋内的保安的老婆听带院子里传来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保安的老婆应当是和保安的年纪相仿,可眼前的这个妇人却苍老很对,面容上遍布褶皱,鬓角斑白,走起路来有些踉跄,她缓缓的走到我们面前,眯着眼睛想要极力的看清我们四人的容貌一般,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徐徐的说:“你怎么带了客人回来,也不言语一声啊!”说着,挥起手来,轻轻的拍打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