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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逮捕令是谁签发的,能不能让我看看?”桑红套近乎。
“规矩点,有点犯人的自觉性。”老警察另一侧的警官被她那大大咧咧的口气气得脸都有些发绿了。
桑红乖乖地闭了嘴巴,半晌道:“我从来都奉公守法,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们来这一手,我一下子就成了杀人嫌疑犯了;搁谁身上谁不发蒙啊!对了,谁死了?我总得知道吧?难道是我那天在公园里玩,无意中踩死的一只蚂蚁?嫌疑犯,这意思也只是嫌疑而已,怎么就让我有点犯人的自觉了?我要是自觉了,是不是就成为你们口中的犯人了?来来来,说说事情经过,说不定咱们坐在这里就能把案子说透了,你们顺路把我送到家好了。”
一车的警察都被她这绕口令一样的话给气笑了。
老年警察笑呵呵地摆摆手:“走吧,送你回家拿行李。”
他的话音一落,另一侧的警察马上惨叫一声抗议:“老罗,这也太——太——”
老罗眼角瞥了他一眼,那警察顿时一点点地闭上了大张的嘴巴,冷哼一声,闭口不语了。
“你家在哪个方向?”开车的警察一看这车里的气氛,连忙开口询问。
桑红也觉得那家伙和自己不对盘,却知道见好就收,适当地收了自己的伶牙俐齿,清楚地报了外公家的地址,宋书煜正忙,估计也抽不出手,这时候年对警察,外公是她的最佳保护人!
那警察一听地址,嘴角抽了一下:“那地段房价好高的。”
他抬起眼皮看看内视镜里的桑红,不解她是什么背景,能让负责这次拘捕的老罗另眼相看,但是她住在这样的地段,就能看出非富即贵的出身了。
桑红的精神受到下午的频频刺激,有些失控,她觉得那大脑兴奋地不听约束一样,老是想出语伤人,愤愤不平的。
她抬手捂了嘴巴,来强制着自己不要开口说话,闭目养神地靠在后座上,开始梳理下午的经历,越想越觉得脑袋里装着一团乱麻,索性只好用刚学过的催眠技巧,来平息一下自己被刺激得过度的大脑。
那警车拉响了顶灯,乌拉乌拉地响着,在车流稠密的大街上,畅通无阻地呼啸而过,桑红第一次发觉坐警车原来比开着私家车还拉风,当然她苦笑一下,再拉风,说心里话,她真的不想再坐了。
那警车嘎地一声停在了桑红说的大宅院门前,开车的年轻警察回头:“是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