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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甜担心地问。
“你什么时候见我鬼哭狼嚎过?你以前那样子打我,我喊过给你听吗?那被酒色淘空的疯狗能和你的力气比?”
桑红眼睛打量着四周,手上的铐子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手指的灵活性。
“那你凄惨给谁听啊,听得我难受死了。”景甜闻声心下的担心就去了些。
“让那疯狗听啊,他不是恨我吗?我就可怜给他看,满足一下他的卑微心愿,顺便也让他放下点戒心,以为我也不过和普通女人一样,瞧瞧,这不是达到目的了?”
桑红说着已经开了手铐,把头抵在栏杆上,用手摸着外边的锁,用手中的小飞镖在一点点的撬着。
“那人听着怎么好像是和你有着深仇大恨一样?”景甜看桑红那能耐,心底放松了很多。
桑红看也不看她,随口说:“那货是个有名的花花太岁,我曾经被他出言调戏,就给了他一脚,没成想,把他的肋骨踢断了,这叫什么冤孽啊,我怎么能在这九死一生的境遇里还能遇到他来雪上加霜的。”
“我估计他就是恨你踢了他的面子,肋骨断了,一年半载也休想养好,那位置和胳膊腿儿不一样,断了打个石膏夹板什么的,就能很快地长好;肋骨那位置,包不得绑不得,说不定打个喷嚏,一个月的恢复就又断了,他怎么可能这么好眉好眼地出现在这里和你叫板,估计你只是踢痛了他,怎么可能踢断?我看他追着踢你的姿态,腰部根本没有什么不灵活的地方。”
景甜很纳闷地说了这个医学常识。
桑红嗤地一声笑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万一真的被他们再捉住,我就低声下气地给他求个情,用这理儿揭发他对我的诬陷,让他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可是,你觉得能把死人都当成财来发的家伙,没有招惹过的他的人还能剥皮抽筋的,我这样招惹过他的,他能凭着我的可怜劲儿就饶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