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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风无奈地叹息道:“到底还是意难平,想着她这几天不见面,这心窝子就堵得很,你抽空联络一下你的那些战友,看看能打听出嫣然的具体下落吗?”
“二叔,你饶了我吧,志愿兵一般都有三个月的适应训练期,那些直接管理的排长班长压根儿都不上档案的,等三个月期满,她的去处才可能明朗,你明明很清楚这样的流程,给我派这任务压根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赵乾坤叫苦不迭。
“二叔认识的人都是领导,他们对基层的事都是两眼一抹黑,你就试试,三个月,三个月有的孩子能脱胎换骨,有的孩子丢到那冰天雪地里,就毁了,她最怕冷的。”
赵楷风一副慈父心肠。
赵乾坤无奈地说:“好好好,我问,问出来能怎么样?她不是一样得在那里蹲着?我看着她从小到大,丢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适应力蛮好的,愣是让你们给娇宠坏了,慈父多败儿,我算是看明白了;不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你也不要给宋脸色看,他已经够手下留情了,想想那是什么药?一种能令人丧失尊严和理智的药,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从这件事来看,嫣然的胆子和为人,可不是你们这当爹当妈的认为的那样,她太胆大了,早就过了成年的年龄,让她自己承担一次后果很有必要,也让她长点记性。”
“唉,”赵楷风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走吧,进去坐一会儿。”赵楷风看赵乾坤没有进去的意思,就出声邀请。
“不进了,我去联系人打听,谁让我这种层次的人,认识的都是基层的小兵呢,里边那些人,趁早打发了,越传越邪乎,没意思极了。”
赵乾坤说着就摆摆手,出门走了。
宋书煜进到卫生间里洗漱,看到洗脸台上边摆着的刷牙的茶杯,两个并排挨着的瓷白茶杯,一边半颗心,上边的心形图案刚好能对成一个完整的心脏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