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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情绪失控,先是骂人,后是打人,屡屡破规,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她想哭。
新生活就要有新姿态,这段时间的颓废和茫然,是该反思一下了。
想到宋书煜那个让她欢喜让她哭的男人,心底的酸涩无助如水一样把她吞没。
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难事,她都能想出办法来,可是如今,她想破了脑壳儿都想不出让这个男人想她念她的招数来。
她甚至连见他一面都不可得,他要是无心,为什么会对她说那样让她心儿砰砰跳得欢喜的话来;他要是有心,怎么就舍得丢了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的车站边游荡。
——两个人的距离太远了,远得她绝望到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计算他们之间的距离。
如果这距离能够用速度来计算,她觉得恐怕要用上光年这个单位了;虽然她现在已经进入了可能接近他的体系,可是,这个体系盘根错节,他站在她连仰望都望不到的位置上。
不过,毕竟已经介入到他的轨道上,那就有机会,她会用尽一切心思去寻找或者创造那些接近他的可能。
这样想通了,她把胳膊上的裙子小心地搭在床栏上,看看床栏边窄窄的墙,双手着地,一个轻踢,反身倒立,头下脚上地靠着正对着房门的那堵窄仄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