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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将自己的长剑横握在掌中,坚定地冲他递了过去。
韶正仪将手肘往后拄,把他的决意推开了。
“韶二爷是好汉,误伤的事我不怪你。只不过我很不明白,你就算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仍旧死心塌地跟着我师父到处奔波,这是为了什么?”他回身望着韶平光问道。
“知道又如何?红烟里有我的妻子,我的孩子还在西域,韶平光的一生都很失败,唯独这两样能让我骄傲一辈子,你说我为何要回去一个只是‘知道’,却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韶平光慢慢垂下了握着宝剑的手,他的手捏得跟大铁锤似的,还缠了发白的旧布条。
吉雅在他身后入神听着,她的脸原本还有担忧的神色,很快就褪去了,并且变得跟天边晚霞一样火红烫热。
他的大拳头时常会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还记得儿子刚出生时,那只皱巴巴的小爪子也是很安稳地握在他父亲粗糙结实的大手里。
在他身边,无需担心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