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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韶正仪拿着一把刀,扎进了她的心口。
姬蔓荷慌张地撑着身子往后挪,挪到墙壁边,不安地看着他。
他脸上带了淤青,这些淤青就像是标记,时刻提醒她想起鼻青脸肿的韶正仪满面泪水,跌跌撞撞地撞开柴房的破门,然后冲她举起了刀子。
韶正仪抿着薄唇,小挥无力的手,将总是很关切别人的乐竹支到了外屋候着。
他在床边寻了地方矮身坐下,看上去很疲倦,头顶上的发髻散乱些发丝出来,脑袋后边有一根竹签子般细的长辫伏在他健阔的背上停止了摆动。
中原男子极少会编这样的辫子,韶正仪却一直有这个习惯。
他坐在那里,可以看出锦衣包裹下比例匀称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