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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说着话,就拽了我的胳膊往回拉。我跟自己打赌,赌全心全意去相信韩进这是在用自己的考量替我争取时,我没有反抗。顺着韩进拽我的力度,我重新返回,并自觉的往医院方向走去,走到那几个保镖面前时,我特意装腔作势地冲韩进嚷嚷了句:“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被韩进和这一群保镖前后拥堵着一起进电梯上楼后,我看到赵君临正站在人流手术室门口。几个小时不见,赵君临竟点起了烟。在我印象中,赵君临几乎是不抽烟的。但我觉得我可能不是那么了解他,所以他在白子月面前,大概才是真正的他吧。
烟头明明灭灭地闪烁着,时而映出赵君临深锁的眉头,时而他的脸全然暗成一纸剪影。
我站在电梯门口,和赵君临遥遥相对。这一刻我明明应该十分恨他才对,可偏偏对着他冷淡黯然的眼神时,我没有恨,也没有怒气,更没有对他的爱慕,有的只是一种轻松的解脱感,一种不再亏欠的满足感,一种彻彻底底的陌生感。
许是我用了两个孩子的命,终于换回了自由;许是我终于看清了赵君临这样的男人,所以不再有所幻想。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和赵君临之间前所未有的平等,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赵君临,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周禾。
隔空凝视着赵君临昏暗的面庞,我笃定的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十几米的距离,我像是走了一光年那么远,远到几乎没有尽头。就在我和赵君临差不多一米之隔的距离时,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韩宣的声音。
“站住!”
韩宣说着,箭步一跃,从电梯里跑了过来,说是迟那时快,他一下子把我扛在了肩上,趁着电梯门还没关,他风一样地又闪进了电梯,并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韩宣动作之快,以至于我看到连赵君临以往十分镇定的人都愣了好几秒,更别说韩进和那几个保镖了。终于在我们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瞬间,赵君临一声令下,让那几个保镖把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