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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律师的话,我稍稍的淡定了一些。只要不是今天一次性就把案件定性,我便有机会找到他们陷害我的证据,就算不能完全排除坐牢的可能,但至少可以减轻罪行。
被工作人员带到被告席上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原告席上的人,本以为是赵俊彦,谁知却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开庭之后我才知道,他就是所谓的白子月的那个朋友。而药品广告策划案也正是他拜托白子月让我们公司来做的,而恰巧白子月把这个药品广告策划案交给了我做。
开庭没多久,这个中年男人的律师已经列出了我好几条罪行,说是因为用了我策划的广告方案,以至于药品公司被不少患者投诉举报,药物监管局不仅强制撤下了他们公司的生产的药物,同时还给他们开了一张罚款金额巨大的罚单。
白子月朋友和他的律师说来说去,目的是希望我能给药品公司的老板进行一定金额的赔偿。但如果这个赔偿达不到的话,我就只能坐牢了。他们的话说得十分委婉,让我听起来感觉就是,在问我要一笔理所应当的巨款,同时还要感谢他们给我留了不坐牢的可能性。
我的律师听了之后,站起来跟他们反驳了许多,基本上条条在理,但鉴于他们说的的确是事实,因为我的专业知识欠缺,的确在接受,这个药品广告策划案时,出了些漏洞。
当我提出反驳,是他们自愿让我做的案子,甚至只是朋友间的帮忙,所以连任何合同都没有,责任不在我时,他们却有些恼羞成怒的拿出了,一纸合同说上面明明有我签的字,而且还有我们公司盖的公章。
我瞬间傻眼,而这时候,我们公司那个有两姊妹作为情人的好色副总,竟也代表公司出席了此次诉讼。只不过公司的立场十分中立,说是有了错就要承担,不能把责任推给甲方,同时他带来了公司跟他们药品公司所签的承接药品广告策划案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