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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君临忽然一下子松开了手,但他生气的迹象并没有消失,眼球仍旧血红血红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哽咽地告诉他,不想做那种事,是因为我又怀了孩子,这次我不想再像上次一样。
赵君临听到我说怀孕,愤怒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愣怔,惊讶之后,表情又微微透着些许无法抑制的喜悦和痛苦的歉意。他嘴角动了动,像是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但最终他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就这样,我怔怔地和赵君临对视片刻,他表情百转千回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了事情又求原谅的小孩。而我,心里也一样五味杂陈。
但我更多的情绪是难过,我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原不原谅的事情,一心只求孩子不要因为大人的冲动受到任何影响。从浴室门口,我沉默着退回到床上躺下,只几步路,我却觉得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
我不敢想象如果他刚再加一些力度,或者掐着我脖子的时间再长一点,现在的我和孩子,是不是一尸两命惨死他手。躺进被窝里裹着被子暖了许久,我的身体仍旧无法自控不停地颤抖。赵君临从背后想要抱我,却被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
早上吃饭,是冯垣叫我的。他不仅是外科医生,更主修心理,所以他很有技巧地安慰我。不过多时,我便决定起床,虽然我的心情虽然没转好多少,但为了孩子,我还是决定多多少少要吃点饭。
起床洗漱的时候,看着手上淡淡的咖色血痕已经干掉,我对赵君临没有半点心疼,和第一次知道他背上有伤,全然是两种不同的态度。
甚至我不由得想要感谢那个人。一个人再高级,却也会有更高级的人降服他。这是自然规律,没有谁能处于食物链最顶端。
洗漱完下楼之后,我才发现家里有韩进,有冯垣,却没有赵君临。早餐在桌子上摆着,冒着香气。我没有心情,也没什么胃口。
冯垣见我这样,像个长辈似的,体察我的心思,关切地问道:“你不想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一旁韩进赶紧递给冯垣一个眼色,似乎不想让冯垣提赵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