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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过的要死,他却只是紧紧地皱了皱眉,眼底稍稍有些许悲伤。不用想太多我也知道,就这么点悲伤,其实也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赵君临见我对他怒目而视,长臂一勾,想把拉我在怀里安慰。
我灵巧地一躲,站起身来,满脸泪痕看着他,恨恨地看着,忍不住冷笑。
装模作样,虚伪至极,我不稀罕让这样的人安慰我。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爸是不是他的人害的,如果是,这一刻我拼尽全力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可是不知过去了多久,赵君临依旧沉着脸不说话,表情冰冷得快结上了霜。
我的腿站得没了知觉,感觉不到疼痛和麻木,也感觉不到上半身的重量。既然赵君临不说,我就去找韩进问问清楚。谁知,刚一抬脚,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差点倒地。
赵君临立马起身抱住我,让我想躲都推不开,就那么桎梏似的抱着。
有了这么一个怀抱,我身上的寒意少了些,也恢复了更多的意识,我这才完全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双手握拳,用力地砸向他的胸膛,想把心痛和难过全部发泄。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赵君临任凭我就那样砸着,依旧死死地抱住我。
哭着哭着,许久过去,眼泪也哭干了,倒是眼睛有些生疼,喉咙有些干涩,但难过分毫未减少。
赵君临看着怀里失魂落魄的我,轻轻抽出一只手,给韩进打了电话,让韩进帮忙端水进来。
很快,韩进敲门进来,看到我哭得快歇了气的样子,狠狠蹙着眉,单腿跳着把一瓶温热的水递到赵君临手里。
“你跟她说了?不是说不跟她说的吗?”
韩进的声音满是清冷,说话的语气也有些质问赵君临的意思。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僭越的韩进,更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