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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以我对Richard的些微了解,想来让我成为人事不知的瘾-君子,并非他的复仇之法。
他可能和Carl有点相似,他不折磨人的身体,偏要折磨人的精神。
他想要的,是我彻底崩盘,是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崩溃。
不管是Richard还是陆衎,有什么软肋吗?
我努力镇静下来,拿起筷子。
我没胃口,但我知道自己需要吃饭。
在近乎麻木地咀嚼时,我努力回忆在他是Richard时有什么值得琢磨的事。
他藏事情藏得很深,就连傅梦生的事,也是我得知结果后,似是而非地想起他某些不合常理的行为。
不行,我要沉下心来。
陆衎才刺激完我,今天应该会放过我。
但是他又将我囚在没有时间没有日光的牢笼里,我对“昨天、今天、明天”可能没这个概念了。
这次,陆时已经不用对付陆绍良了,应该不会再让陆衎肆无忌惮地囚禁我了吧?
我也不再是束手束脚的孕妇了。
吃过饭,陆衎命令我去洗碗。
我也没多,卷了卷袖子就收拾碗筷。干点讨厌的活,总比面对他的技法合适。
大冷天,我没用温水,直接用冷水洗。
隔着橡胶手套,我仍然感觉到了冷。
纯粹的冷。
沥干碗时,我冷不防听到陆衎说,“小舒,你难得温柔,我真该给你奖励。”
他的“奖励”,我几乎到了听到就要肝胆俱裂的地步。
匆匆将碗筷归置好,我解下手套,草草洗了手。
我回过身,走到倚在厨房门口的他跟前,“陆衎,还要我干什么,你说?”
他眼角微弯,有股子妖异。
下巴传来温热的触感,我被迫把头抬得更高。
他比我高,我本来就要仰视他,他一抬,是强迫我仰起,仰到痛。
我没有甩开,由他。
估摸是玩够了,他撒手,指尖拂过我的颈线。
“小舒,如果我要你呢?”
我后退一步,咬牙切齿道,“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