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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顾着处理我和陆时之间的隔阂,我都没顾上提醒陆时。不过,陆时连我是受了陆衎的恩都知道,秦淮的事,不至于毫不知情吧?
我坐在离他不远的单人沙发上,优哉游哉地摆弄指甲,“秦特助,你找我什么事?”
他绷着声线,“林舒,我有苦衷。”
小吴端出茶点。
我挑拣出我的杯子,喝了口温水。喝完,我放下杯子,斜睨冰块脸,“吃呀,别客气。”
他面色不改,“不用,谢谢。”
我突然笑出声来,这人吧,分明是来求我的,还端着一副大爷的架子。
得,我没兴致跟他玩了。
我正色道,“秦淮,你有苦衷还是真的有二心,都与我无关。你林林总总也算帮过我一些——虽然全都是陆时命令你做的。我奉劝你,陆时、陆衎,这两货色,没一个简单的。你不管是玩碟中谍还是玩背叛,都悠着点,玩着玩着你就玩崩了。如果你是玩碟中谍的,我看陆时对你的感情不假,你都能跟跑我这坦白了,你怎么不去跟他说一说?你要真背叛了,跟我说苦衷也没意思,我不会同情你的。陆时是我老公,我不站在他那边怎么行?”
即使我还在“晾”陆时,我也要在外人面前护着他。
秦淮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牢牢盯住我看。
一张冰山脸上嵌着的大眼珠子,死死地看我,我心里怪怵的。
但我气势上并不输,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
终于,秦淮起身离开。
我没拦,陷在软绵绵的沙发里,舒坦极了。
今儿,有点热闹。
秦淮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风流落拓的公子哥。
以往他落拓不羁,是为了艺术。这回,我估摸着,他是为了他身陷麻烦的爹。
陆淳下巴有青黑的胡渣,头发也是凌乱且恣肆,脸色白点,总体还是看得过去,是个迷人的精儿。
毕竟,陆家基因好。
我直起腰,笑意不减,“无事不登三宝殿,堂弟,你找我有事?”
他也笑,肆意狂放:“嫂子,我来找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