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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摆在我眼前最棘手的问题,甚至不是揪出那个“他”,而是解决。
林氏,拖着庞大的身体,暂且不会有什么大风大浪吧。
苏唯一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太利索,再让他去调查那就没人性了。
我叹口气,那就江临吧。
江临的本事,我知道。他和林豫正合作了多年,信誉么,也过得去。
“陆时,你让咱爸来看我,行吗?”我冷不防开口。
他像是没听清,“什么?”
我说:“我想见见咱爸,不管是去年除夕,还是今年爷爷的寿宴,我都和他不过匆匆几面。我现在和你领证了、婚礼也办了,怎么都该好好见他一回吧。”
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妥。
陆时年幼时挚爱母亲,兴许是恨不帮忙的陆绍世的。然而,据我所见,父子俩相处稍微淡了些,绝不至于刀剑相对。
也有一种可能,是陆时表面上和陆绍世相安无事,事实上仍然在憎恨……
他久不说话,我有点心慌,“陆时,如果你和他关系不好,那我就不见了。只是……我觉得,可能……就是林豫正死后,我突然觉得父女、父子间,恨真的没那么重要。对不起,要是我的提议让你不高兴,那我就不提了。”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他却很高兴,在我额上印吻。
“依你。”
而后,他起身,“我去联系爸,你现在受得住吗?受得住的话,我把小枣放进来陪你。”
我哭笑不得点头,表示我受得住。
陆时说打胎前,我确实做好准备告诉陆时关于“衎”字背后的秘密。猛一被打断,我又生了怯意。至少,等我确认了再说。
小枣进来后,当然是往床上钻。
他叽叽喳喳个不停,颠来倒去在说昨天他亲爹对他有多好。
我安静地听着。
等他累了,自觉地躺在我腿上休息。
我时而拍拍他的背,时而捏捏他的脸。
与此同时,我打电话联系江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