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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几步,我便在他怀里待不住了,“放我下来。”
“好。”
他依言,利落将我放下。在他怀里颠簸着,我发现挤在奥迪两旁的车子已经不在。不算繁华的街道,夜色里的停车位,坦荡荡地空着。
我站直后,回望红色的奥迪,回望车内似乎身上有熊熊火焰在燃烧的秋山真纪。
“你确定她没有炸药?”我反问。
他轻描淡写,“她舍不得我死。”
这个男人的自信,简直狂妄。
但除了这个,我也扯不出什么理由。
秋山千里迢迢回到江城受死,为的也是陆时。
我怎么都没料到,秋山临了想要的,仅仅是陆时心无旁骛的一个吻。
摇了摇头,她果然是情种,爱得卑微又变态、极端又无望。
头倚着陆时的肩膀,我观望车内的秋山几分钟。她一直在狂笑,刚开始只是仰着头,后来肩膀抖动,如今全身都在颤抖。
她是不是真的要疯了?
“陆时,我们要不要离开?”我仰着头,试探性问他。
车是我的,是林豫正生前送我的。起初再讨厌,用着用着就习惯了。再加上林豫正已走,我似乎把某些眷恋移情到这辆车上了。不管秋山疯不疯,把她送进医院、交给折原光才是上上策。
“车不想要了?秋山不想管了?”陆时反问,全都是我在意的点。
我有时候疑心,陆时是不是把我给看透了?
“秋山手里有枪。”我说出了我的顾虑。
现在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笑个没完。谁知道她威胁陆时的炸弹是不是真的?陆时的冷然让她意冷心灰,说不定她一刺激就回归正常。那该爆炸爆炸,该开枪开枪。
我和陆时挨个冲上去,那才是犯傻。
“嗯,不怕。”说话间,他抬手落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
把我当小孩似的。
我虽然怒,但没发作。
因为,我挺受用的。
秋山没完没了地笑着,我有些无趣。
陆时不动声色,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