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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松手?”
我都答应帮他处理文件,他竟还死死扣住我的手腕。
他说:“你坐到床上来,文件不能乱,也方便我指导你。”
陆时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细细寻思,他的话里也没有错处。
没辙,我只好脱鞋坐在他旁边。
我只穿一件单裤,总不能脱了再坐进他的被窝。
他不嫌弃,我就当不知道。
陆时这个人,适应力真的很强。
在我不知道他住院的事时,他有他的事可做;待我知道了,他照旧不慌不忙将我拿捏。
我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无法扭改。
上-床之后,他手指点了点离我最近的翻了几页的文件,“先看这个。”
我以为他会很警惕,没料想他仅仅告诉我顺序,思路、要求都不提。
起初,他还愿意签个名。后来,他让我替他签名。
做他特助时,我被要求模仿过他的签名。跟着Richard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我也暗自模仿陆时的笔迹。因此,我学他的签名,真的能够以假乱真。
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文件,就没什么大事。
我见他如此肆意地放权给我,自然没有多想。
此刻,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这个工作狂可以为自己的健康歇一歇。
不知道签过第几个名,铺展开在背面上的文件少了大半。我看到摞在床头柜上小堆文件,一不留神滋生了一点成就感。
扯过边角的文件夹,我翻开。
“砰”,这是我听过最为柔软的碰撞声。
我的大腿轻轻被压,心却复苏般徐徐回暖。
陆时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总之,他将头靠在我的大腿上。
我用眼角余光看他,可以看见他如山水妙境般的侧脸。
心念一动,我收回目光,专心审阅文件。
耗费了整个上午,我才将那些文件处理完。我敢打赌,要没我在这里坐镇,陆时还会让秦淮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