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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后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文清回头,声音颤抖,“小瑶,你说什么?”
林念瑶抬起头,眼眶通红,“妈,你难道真的不清楚,爸爸想要什么吗?爸爸爱那个人,不爱你。他已经死了,这里的佣人进进出出在为他操办丧事,马上我们的亲戚就要过来了。妈,你想要继续和林舒争闹笑话,还是想要最后一次成全爸爸?”
像是觉得不够,林念瑶又补了一句,“妈,你为难爸爸一辈子了。我也是。我也是……妈,我不想让他走得难受。我放手了,你也放手好不好?”
林念瑶……还真的是比谁都爱林豫正。
文清猝然跌坐于地,似乎没料到自己的女儿有朝一日会跟她说这些话。
我没觉得我赢了,我也很沉重。
这几十年,我们都在受伤。
可我们,又能真正地去怪谁?
比亲戚来得更快的,是展延之和林豫正的律师沈桥。
我知道沈桥,但我没见过。我笃信林豫正会给我很多,自然不必费心跟律师打交道。经历蒋元一的案子后,我潜意识地将大部分律师归咎于冷血动物。
当年如果没有林念瑶,我便要孤军奋战。
沈桥在林豫正死后被展延之带来,想想都知道,是要公布林豫正的遗嘱。
在沈桥的提议下,我们几个去了二楼的书房。
沈桥的音色偏冷,读遗嘱时更像是帝王在下对罪臣的决判。
遗嘱和林豫正告诉我的相差无几,林氏是给我的,大部分都是给我的。
当然,她给林念瑶母女的,比起正常人,也不少了。
文清拽过那几张纸,激动地撕毁,“沈律师,你在骗我!”
沈桥很镇定,“那只是备份。林先生说,您知道遗嘱的内容,肯定会要撕,提醒我多备几份。林先生还说,他对不起您,但您更对不起他。他能给您的,就这些了。”
这席话估计砸在文清心里了,她手指松开,破碎的纸张飘扬着下落。
“林豫正,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恨我!”文清喃喃自语,突然冲到墙壁前,狠狠一撞。
林念瑶反应过来,却只能接住文清倒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