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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样吧。
我不能确定,我可以确定的是,我又被陆时扔到床上。
很剧烈。
他有几处伤口挣破、出血。
对方的子弹没有伤破他,他自己倒好……
我其实想阻止他的,但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情绪要宣泄,便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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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家属,病人身体还在恢复期,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戴着又圆又大的黑框眼镜的中年护士,板着脸教训我。
我坐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我强忍脸红的冲动,敷衍应着。
一大早醒来,我看到卫生间恢复正常,没有遗漏的子弹或者凹陷的痕迹,玻璃门口也恢复了原状。应该是陆时找人来处理过了。
那么,陆时为什么不顺便让人处理下他自己挣破的伤口?
我觉得他故意整我!
护士替他处理完,把我当成“如狼似虎”的女人训斥。
我没想法跟她辩论,心里将陆时千刀万剐!
大概是看我态度诚恳,护士碎碎念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放我走。
我回到病房,看到陆时正旁若无人地处理一小摞文件。
那个瞬间,我火气消了。
我走到他身边:“你能好好休息吗病人?”
“这些都是比较紧急的。”他稍作停顿,“我尽快,你去公司时带过去,交给许漾就可以了。”
“……哦。”
我睡得不踏实,梦里都是有人拿枪抵着我的脑袋。因此我起得很早,他早起似乎是为了处理文件。之前护士给他处理伤口,他才舍得将视线挪开文件。
现在,他又粘上去了。
我哪儿哪儿都疼,躺在一旁的陪床的床上休养。
“过来。”
我才沾上床,他就出声。
豁然坐起,我看向他。
他留给我的,仍是是处理文件的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