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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Carl所赐,我见过枪,也摸过、开过。

所以,当我冷不防摸了几下,就知道陆时递给我的是把枪。

有这么严重?

这里不是医院吗?

对方这么嚣张?

又要我开枪?

“等我不行了,你再开。”陆时压低声音说话。

这声音蛊惑性十足,像是要将我催眠,又像是引我臣服。

“你说什么废话!”我吼回去。

虽然我有意压低了音调,但在这一片寂静中,我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回答我的,是陆时的动作——他带着我转移阵地,在地上打滚。一翻、一滚,他又将我的感官逼到一种程度。

我说不上快-感,更谈不上痛苦。那种感觉,我从没遇见过——从今往后也不想再拥有。

显然,陆时对这里很熟。

从他在卫生间藏了两把枪来看,他要么对今晚的情况有所预知,要么就是习惯了突然被……袭击。

齐北宸说,同性恋没错,但在陆家和方家绝对不可能;陆时也会说,小枣可能会让我和他都面临一些身不由己的情况;陆时曾经遇到飚车的“亡命之徒”……

似乎,陆时永远不会消停。

这一次,会不会方信之?

不对,方信之爱陆时爱了这么多年,应该舍不得伤害陆时。他是跟我宣战,伤害的人也应该是我。

大概是我和陆时的对话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这里,压在陆时身上不久,我就听到有人开门。

对方脚步声几乎没有,如果卫生间的门是崭新的,我可能也听不到开门的动静。

但门很老旧,一开就是很大的“吱呀”一声。

连我都变得警惕,更别提陆时。

那人自知暴露行踪,恼怒地啐骂一声。他声音很混,我应该从没听过。

估计是连身形都不想被我们看到,他一直不开灯。或者,他切断了医院的电路,想开也开不了。

在我乱七八糟胡想时,脆响的枪声响起。

“噗”,是子弹嵌入肉体的声音。

我害怕是陆时,双手在他身上来回、交叠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