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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感觉头上一重,我抬眼,看到他正在用左手轻抚我的头发。
我怕他痛,动都不敢动。
他说:“林舒,没事。”
“哦,那就没事。”
应该是我管不了、帮不到的事。
或者,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在澳门时,他需要我做诱饵,可是毫不留情。
他收回了手,“林舒,今晚留下吧。”
“……好。”
我没有拒绝。
不知道他眼色太温柔,还是暖黄色的灯光迷了我的眼。
陆时除了枪伤,其他的伤都没那么严重。
因此,他行动是自如的。
我还不放心,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在我盯着他单手能不能顺利解裤子时,他终于炸毛了。
“林舒!”
“哎?”
一股力量突然将我推向盥洗台,我后腰抵在上面,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后仰。在我极尽舞蹈功底往后时,他一手捞回我。
不等我感谢,温热的呼吸将我覆灭。
他吻了我,咬牙切齿、来势汹汹的。
我“唔唔”出声,在破碎的拟声词中传达着“轻点吻”的信息。
他右手托住我,左手不能像以往一样扯了我的衣服。
我以为今晚就会止于气势汹汹的吻。
结果,他用牙齿代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