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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完全不着急了,一步一稳地扛着我走在路上。

每停顿一下,我的身体便更清晰地感受到与他肩膀骨骼、皮肉的碰撞,那一簇小火苗势头也更盛一些。

似是故意磨我的性子,他走到里屋房门,慢条斯理地开着门。

趁他停下,我好容易缓过劲来,压低声儿,“陆时,放我下来……”

他置若罔闻。

我心火往上蹿,伸手拍打他的背,“你先发给我下来!”

动作间,我自己蹂-躏自己敏-感而脆弱的身体。

他一掌拍在我屁股上,恶意掐了两下,“闭嘴。”

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拿一下,真的让我噤声——这人现在情绪不定,我半点门路都摸不到。

有一点我是十分清楚的:顺着他会比忤逆他好过。

俨然是砧板上的鱼肉,我认命垂下身体。

“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吁了口气,想着早开始早结束。

他将我放在地上,再次用我的背抵上门。

来势汹汹的吻再次袭来,带着比外面更为清晰的酒味。可能室外夜风四起,我只顾着冷。此刻我被他挤得火热,又吹不到一点风。身体软成烂泥,更是十分敏感,那沾在舌尖上的一点辛辣,被无限放大。

我再一次醉了。

没了顾忌,我索性放纵欲-望。

与他唇齿交缠间,我两手抱住他的脖子,两腿更是灵活地缠住他的腰。

我不仅与他无缝相贴,而且给他下手的机会。

虚虚套着的运动服,瞬间滑落。

连皮带、拉链都不需要的运动裤,更是没有什么战斗力。

一切会给我温暖的东西都在他手里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口、舌、手、陆小时……

贴着门背,冰火两重天,我被他推到高处。

我忘了乱七八糟的事,只在暖光乍现的那一瞬喊了他的名字。

“陆时。”

大概我那时已经意识不清,竟觉得这是世上最为动听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