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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林舒,你要记得,是我在上-你。”

第三次——“林舒。”

不知道为什么,第三次我真的听进去了。

好像,在灵魂深处,我期盼有这个人有这种声音喊我。

睁开眼,我看清了离我咫尺的脸,陆时的脸。

我等到的声音,绝不可能属于陆时。

喊过“林舒”后,他突然离开我,神情尤其冷漠。

我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浑身还在颤抖。身上出了汗,空调风一吹,凉得过分。我下意识抬手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几乎是瞬间,陆时又变成衣冠楚楚的商业精英。

陆时卷起袖口,走到散落的输液袋前蹲下,逐次捡起放到一旁的银色托盘里。

我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举止从容地捡起护士掉在地上的东西,看着他端着托盘走到我面前。

将托盘放在柜子上,他说,“你等一下。”

我乖顺地点头,目送他走进卫生间。

目前我这残破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反抗。

陆时答应我调查蒋元一的事,条件是我爱他。我可能爱不了他,这段时间对他言听计从的自觉还是有的。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是要用湿毛巾替我擦拭身体。

倒不是害羞,而是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太温柔,应该属于夫妻、情侣,而不是属于金-主和情-妇、姐夫和小姨子。

替我擦完,他替我垄上衣服。

我像是个木偶人,任他摆布。

要不是他表情冷漠如初,我都要以为他不是陆时,而是蒋元一了。

把我扶起靠在床头,陆时用湿棉球擦拭我的手背。我挺佩服他,他这样都能找准我的血管,顺利扎针。

调试好输液架,他关了空调,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闹了这么久,窗外华灯初上,已经是晚上了。

晚风徐徐吹进,吹散了病房内逼-人的暧昧气息。

他大步绕回床尾,“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