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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令我感觉最无力挫败的任务了,它不是取决于我的天赋或者努力,不是我挑灯夜读就能换来好成绩。
它属于像封梓莹这样的人,是他们一种与生俱来的资本。
我的生活捉襟见肘,整日为生计奔波,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穿到不能再穿为止。这样穷酸的生活经历,让我如何去懂一双红底高跟鞋和黑底高跟鞋的区别?
笔尖停在纸上,留下了一个不断晕染开的笔洞,黑点仿佛也滴在了我的心头,变得越来越清晰。
它反复地提醒我,人和人之间的差距那么大,大到你连努力都只是一种笑话。
低着头,我轻声说,“封姐,我能不学这些吗。”
她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才开口,“那孟总那边呢,你要怎么交代?”
“你去就好了,你一定做得比我出色多了。”
谁料她满口拒绝,“当然不行,这个女伴,你去定了!”
我抬头看她,不太明白,“为什么?”
按照孟若棠的条件,绝对是广大未婚女性的梦想伴侣,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难道大家都不明白?
搅拌着果汁,封梓莹咕咚喝了一口,大吐苦水,“这种吃不到肉还沾一身腥的苦活,全公司哪个女员工都不会答应的好嘛。你想想看,去之前就定下军令状,要保持半米距离,还不准搭话只准微笑,而且孟总还超级挑剔,之前活生生把女伴给骂哭了!”
我被唬得一愣一愣,显得很不敢相信。
她瞥了我一眼,“你以为孟总带女伴去是当花瓶的?去之前要整本整本文件的背,结果人家不小心说错了一个数据,直接被孟阎王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反射性地,我想起那次封梓莹哭得直打嗝,看来也是吃过大亏,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放下杯子,她的表情很是苦大仇深,“我跟你说,孟阎王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不管你是男是女,通通定斩不饶!”
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我只觉得脖子后面的寒毛根根竖起,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脊椎往上爬。
“来,继续,我封梓莹就不信教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