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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未拿回彩礼的人,却也未再与白洪烈过多交流,只是惋惜的说了几句,便空手离开了白家。现在白家得罪了万剑宗,别说飞黄腾达了,万剑宗不找白家麻烦就已经是万幸了,谁又还敢和白家过多牵扯。
不出十分钟的时间,上百名客人尽数离去,而白家三少爷被万剑宗上门要走令牌一事,也瞬间在乌商郡不胫而走,有替他惋惜的,也有埋怨礼白送了的,更有人咬定白天寻令牌是作弊得来的,以讹传讹歪曲事实。
狼藉不堪的白家大院,被雨水浸坏掉的佳肴美酒,以及一声不吭,落魄的站在大院里的白家族人。
白天寻心如刀扎,无脸面对父亲。本想这么多年过去,总算有件事能让父亲光彩一回,却不料好景不长,飞的越高,果然是摔的越惨,白家在乌商郡立足近二十年,从未出过如此洋相,今日全城的达官贵人看尽了白家的笑话,白天寻一想到日后经过茶楼,又会听到别人奚落他的父亲,笑话白家白忙活了一场,毕竟这些人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刻薄,那么的势利。
越想他的心便越怒越恨。
“孩子啊,别太往心里去,咱就当没拿到过进入万剑宗的资格,就当从未发生过这些事,千万不要乱想,也别去记恨别人。”
白洪烈拍着白天寻的后背,大手温热,却略微颤抖。
白天寻紧咬牙门,重重点头。
白家的气氛压抑的直让人疯掉,白天寻回到房间就再也没出来,门外老奴叫了半晌都无人回应。
一夜过去,盘腿坐在床榻上的白天寻睁开眼睛,看着手中依旧薄弱的魂力,眉头不由得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