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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真的,我不知道这样分开究竟合不合适,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在茫茫人海中,我仿佛看到一双冰冷的眸子,正在冷冷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只要我们一有漏洞,他就会展开攻击。
我在路边挥手叫停一部的士,直奔那最后一个人的住所。
目的地是在一个城乡结合部,终于到了这个女人家的大门前。
我没有犹豫,砰砰敲门。
“请问,温怀玉在家吗?”
一会后,门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平头男人的头,接着又有一个小孩的小脑袋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只看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你找她干什么?”
我脑袋快速飞转,想了想,我说,“你好,这样的,我是公安局管理户口登记的,能进门说说吗?”
我没有向他出示工作证,因为我身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证件。
他疑惑着,也许看到我脸容青涩、不像坏人的缘故,打开防盗门与木门,将我迎了进去。
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白开水后,我说,“这样的,听说温怀玉是你老婆?对吗?”
“是的。”他答道。
“听说,温怀玉昨天回来了你家?”
“是的。”他有些警惕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说道,“这样的,因为温怀玉在三年前因为疾病去世了,这在我们的户口登记中已有反映。但是因为听说她昨晚又回来,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工作出了问题。所以就过来调查一下,别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