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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知道了。谢谢大哥。”钱兴旺谦卑地说,一面目送着三人离去。
坐进车里,一直被钱兴旺称作大哥的人扭头说道:“告诉马龙,这段时间盯着钱兴旺。那个人一定还会出现的。我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诡异地笑了笑,在手里反复把玩着那把小飞刀。车子稳稳地朝前驶去。
漆黑的夜色中他的脸上现出倦色。慢慢地靠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为了掩盖一件罪恶,就必须得去做无数件罪恶的事。人生就是一场权势与期望的漩涡,身在其中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断地陷入。越陷越深。
张俊超返回父亲张晓峰住处的时候,张晓峰正光着膀子,坐在床上看电视。
张俊超厌恶地扫了眼整间屋子,还好那女人不在。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装下去。他真想狠狠地揍自己的父亲张晓峰一顿。
“阿超,你抓到那人了吗?你没受伤吧?”张晓峰看到张俊超进来,连忙站起来问道。
“抓到了又跑掉了。啥也没问出来。我没事。”张俊超闷头坐在床边上不高兴地回答。眼睛盯着电视。
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本县新闻节目。好像是省委副书记来县里检查来了。挺隆重的,前呼后拥的。
那书记长得倒挺好的,天庭饱满,鼻梁高挺,嘴唇边有一颗唔子。张俊超柴二宝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种人就是命好。生来就是当官的料。
自己以后会是啥样呢?难道一辈子做个小老板吗?又一想做个这样的老板也没啥不好的。
这城里人一天天的都紧张兮兮的,脸上也没个笑容。看着也挺累。又不开心,图于啥呢?倒不如自己干出点名堂来,实实在在地为老百姓做出点实事。”
想到实事又突然相想起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来。今天在酒店里撞见蔡琴琴只穿着一件衬衫,两条细白的腿儿都在外面露着的模样。
当时若不是有事,他真有一种把蔡琴琴按倒的期望。更何况自己的手还摸到了她的奶上。张俊超开始想念起蔡琴琴来。
尽管心里是那样瞧不起她,恨她不争气,但是心里身体里面都对她念念不忘。他不自觉地把手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靠,没有香味,反倒是一股血腥味。张俊超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苦涩。
张霞光观察着张俊超的表情,见他对着电视发呆。不由得觉得好笑。心想:归终是个孩子,身子骨长得再大,也还是幼稚,这种情况下还能看得进去电视。
当下对张俊超就放了心,放心地萎在床上,递给张俊超一根烟说道:“阿超,想啥呢?那么出神?抽一支吧。你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了。”
“没想啥。爸爸,刚才那人为啥要杀你啊?”张俊超接过烟却没有点,认真地问道。
“这俺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想劫财吧。”张啸峰叼着烟,一改刚才的慌张模样,若无其事地吸着。
“哦,那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张俊超心里明白自己的爸爸在撒谎。暗暗地想道:“爸爸,你就是再怎么隐瞒也白费。俺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有你求俺的那一天。”
“对了,阿超,你妈妈的住院费是谁拿的?多少钱?”张啸峰说着着就去找自己的包。
“哎呦,我的包呢?咋没了呢?那里面可有俺的工钱呢。”
“在这儿呢,妈妈就是叫俺来给你送这个。钱是我自己拿来的,住院加手术费总共是两千二。”张俊超把黑包扔给他。
张啸峰连忙打开查看,发现啥也没少,松了一口气。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小心翼翼地数着。然后推到张啸峰面前说:“给,明个儿把这钱还给人家。”
“嗯那。你家的脸盆在哪呢?爸爸,你这儿有没有衣裳。你看俺这衣裳上全是血,回去不得把妈妈给吓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