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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峰的目光从一个又一个穿着体面，道貌岸然的客人身上划过，几乎每走几步就能听得到男人和女人打情骂俏的声音。还有女人的低吟声。
夜总会的大厅里正在表演节目，舞台上一个穿着浑身缀满红色亮片的旗袍的女人正对着麦克唱歌，歌声柔到没有骨头。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舞池里面很多对男女正搂抱在一起跳贴面舞。张晓峰看得目不暇接，真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意味。一条条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晃过。凭空勾起人的期望。
“哇，美女好多啊。”
张晓峰暗暗赞叹着，一面欣赏着美女们的姿态，一面来到前台。
按杨娅说的方式交了钱。拿到了一个号码牌。然后就被优待生领着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包房前面。
就在他要走进去的时候，无意间地抬头一瞥。一个熟悉的窈窕的身影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微攥着眉头，袅袅娉娉地进了一间包房。
她穿得同样是那么少，仅一件勉强盖住屁古的裙子而以。张晓峰不顾一切地抛下优待生，朝她跑去。却只听见砰地一声关门声。
“赵琴琴，你出来。”
张晓峰猛拍着房门。优待生慌忙跑过来。连同另一位优待生拉着张晓峰离开。
“先生，不可以这样的，您若是再这样我们就叫保安了。”
“滚。”
张晓峰猛地甩开优待生的手，冲到门边，用劲地拍着房门。大声喊道：“赵琴琴，你给俺出来。你再不出来，俺就要踹门啦。”
“先生，你快走吧。不要闹了。你这样会影响其他客人的。”两位优待生焦急地说到。
“俺不管，赵琴琴你出来。俺不许你做这种事。谁让你做这种事啦。”
张晓峰声嘶力竭地喊着。心里如刀割一般难受。没想到自己那么帮她，她最后还是走了这条路。早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当初不如不帮她了。任她自生自灭。
伤心加失望和担忧使他失去了理智，优待生忙对着张晓峰的耳朵说道：“302号包房有客人闹事，请派保安上来。”
不一会儿走廊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五六个保安走了上来。他们架起张晓峰的胳膊要拖他下去。
“你们干什么？我是来消费的，放手。”张晓峰猛地一使劲，就把两个保安甩个跟头。挥挥手中的号码牌说道。
“那就请您进入包房，不要再闹事啦。”为首的男保安平静地说道。
张晓峰泄了气。瞅了眼那平静的房门，转身慢慢地朝包房走去。
一进屋杨娅就扑过来。像小鸟一样扑进张晓峰的怀里笑着说道：“哎呦，帅哥，你终于来了。刚才在走廊里喊的人是你吗？”
张晓峰没吱声，一屁古跌坐在沙发上，掏出烟吸着。昏暗的光线下张晓峰感觉这世界也跟着变昏暗了。有一种迷茫的感觉。
“怎么啦？赵琴琴是你的女朋友吗？这种事我见多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闭嘴。滚！”张晓峰生气地吼道。两眼血红。像头愤怒的狮子。
“不说就不说呗，你吼什么。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