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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是什么人？明知道不合法还去借贷？他就不怕出点什么事？”
光头说：“哎，这种事情，我们也管不了。”
苏童问：“你们知不知道，齐思博女朋友的事情。”
瘦高个想了想说道：“老三的女朋友，我好想见过一次，叫什么……”
“柏惠。”我说。
瘦高个忽然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名字。长得挺漂亮的。”
看来苏童的调查还是分准确的，柏惠生前确实是齐思博的女朋友。
依我看来，齐思博现在可能不仅仅是躲债的那么简单了，齐思博在这个时候消失，不得不让人产生正当的怀疑。
苏童又问道：“你们知不知道，齐思博最近和女朋友发生过什么矛盾没有？”
瘦高个说道：“听说那个柏惠已经不念书了，比我们都大几岁，平时我们之前也没有联系过。”
光头说：“对，这件事我们都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