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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多地进行解释。
但是我从苏童的眼神中，看出了他还是相信自己通过细节得来的判断。
其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发现苏童有时候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即便有些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判断失误，但是他还是本能地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究竟是优点还是缺点，其实还很难说。
于教授想了想说道：“你们两个的判断都有些道理，但是现在谁的判断可能性会大一些，还不清楚。”
等于教授说完这句话，南宫队长又补充道：“还有凶手的性别问题，我觉得凶手应该为身体健壮的成年男性，或者至少有一名男性。”
苏童又报着一种怀疑的目光说道：“南宫队长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南宫看了一眼教授，之后说道：“苏童同志，首先你看啊，这两个死者都是在被控制住的情况下，被残忍的虐待致死。这说明罪犯的力量很强啊，才能够控制住一男一女两个受害者。你觉得这种事情，一个女人能够有体力做到吗？”
苏童说：“如果是女性的健美教练，或者是从事和体育有关的职业呢？”
南宫说：“那毕竟是小概率事件，我们现在的分析阶段，暂时不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