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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鑫没好气地说:“是我!蒋爷有事请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蒋干一声干笑,“哈哈……我听说你们今天和雄爷交手了,怎么样,你们都没事吧?”
我说:“托蒋爷福,我们都很好。”
蒋干说:“没事就好!刚刚我接到雄爷的电话,他问我你们在哪,还要我把你们交出来。哈哈……”
我不由地一惊,陶雄打我们的电话不通,竟然打电话问蒋干,陶雄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蒋干的声音继续传来:“我和雄爷打交道几十年,以前从没看出来脾气还挺暴躁的,你们说说好笑不还笑,他竟然问我,你们在哪,我怎么可能知道啊,你们说是不是?他这不是病急了乱投医吗?”
我和刘鑫对眼,疑惑陶雄为什么会给蒋干打电话,也疑惑蒋干嘛要给我们打电话,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不等我们开口问,电话那边的蒋干像是看穿了我们心中所想,说道:“我看雄爷一定认为是我指使你们对他下手的,所以找不到你们就打电话问我。你们说我冤不冤,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最后还得背上这么个罪名!”
我觉得有些无聊,似有似无地回道:“清者自清!蒋爷你有没有做什么,雄爷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
蒋干说:“那倒是!”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刘鑫在旁边说:“蒋爷,这么晚了你打电话过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们说这个吧?”
蒋干说:“对对,我还差点忘了,我听说毛人死了,还死得挺惨的,七窍流血,两只眼睛一边一个血窟窿,连眼珠子都找不到,四肢也都被打断,全身上下没几处没受伤的地方。他的死,是你们做的吧?你们下手挺狠的啊!”我明显看到刘鑫斜眼看了看李哥和猴哥,似乎还吞了吞口水。
听蒋干这么一形容,我几乎能想象得出毛人死前的惨状,难怪之前猴哥不愿意细说。毛人是个狠角色,下午在船舱时,我就见过毛人和猴哥交手,几乎招招往猴哥的死穴上戳,加上船室里狭窄的空间,猴哥屡屡受创,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哥和猴哥才决定下狠手,不留情面,以一种最迅速、最狠毒的方式让毛人‘躺下’。
不过换一种说法,毛人跟着陶雄可以说是丑事做尽,坏事做绝,他今天能死在猴哥和李哥的手上,也算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