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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薇丈夫的姑姑终于绷不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我说:“你说什么,你说谁像寄生虫了?你再说一遍。”
我忍不住低笑,但脸上不露痕迹,忙解释说:“姑姑,您先别动气啊,这是好话,夸你们呢,说您和表弟对龚薇就像寄生虫对寄主一样,温柔体贴,又照顾有加,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离不开她,当然,龚薇更离不开你们。”此话一出,不仅龚薇笑了,我看一边的小律师都忍不住笑,但又怕被人看见,于是拿着手中的纸半挡着他的脸。
我笑笑,将水果放到他们跟前的茶几上,说:“那什么,你们继续聊,我看会电视。放心,不会打扰到你们谈正事的。”说着在龚薇肩头轻轻拍了拍,看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龚薇丈夫的姑姑自然气得不行,但又不好发作,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去,绷着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才难得搭理她,打开电视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电视,耳边似有似无地传来几人的对话。
虽然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还是明白他们说的什么,就是刚刚龚诚告诉我的,有关服装厂的股份权利。
龚薇丈夫他姑母的意思是,必须将服装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他们。龚薇自然不同意,服装厂是她一手接下来,又重新改造、装潢,一家一家厂家洽谈才勉强有现在的成绩,虽然现在还算不上盈利,但迟早是能赚钱的。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当初草翻天死的死后,服装厂是怎么样一个混乱的场面,不少员工堵在门口要工钱不肯走,都是龚薇贴老本,将工钱补上,再联系合作商,生意才渐渐趋近平稳,工厂才得以发展。
我盯着电视,却无心看,听着龚薇丈夫的姑母声音越来越大,近乎咆哮地对龚薇喊:“要不是小武死的时候留下一大笔钱给你,你那什么去买服装厂?当初我哥哥、嫂嫂和小武死的时候我在国外,没办法赶回来,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迷惑我妈,让她老人家把她旗下的股份都给了你。我现在就郑重地告诉你,我要带走我妈,小武留下的财产一分都不会留给你。”小武应该就是龚薇老公的小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