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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岛国忍者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几只跳蚤而已,堂堂巨龙在卧,又何惧几只肉眼都看不到的跳蚤?
将其称为国事,难免有点太过了。
老人心中生的气,是易天行的不果断,这件事情做了也就是做了,易天行却做得畏手畏脚,明明很想借那些岛国忍者的手除掉陈朗,明明很想借王立华的手把陈朗扔进监狱,手法却幼稚的可怜。
你易天行的确没有给王立华说过什么明确的话,但是人家从你的语气和说的话中,就已经能猜出你的意思,然后照着你的意思去做。
既然要做,就做的敞亮一点,既然要做,就做的漂亮一点。
与其畏手畏脚害怕这害怕那,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把事给办了,到时候别人即使说什么,也总比现在好听。
只不过,这些话总归是气话,青衣人当然知道老人最生气的是什么事,还是那些岛国忍者。
别看老人常年四季不出这小院,外面的事情他可知道的最清楚,尤其是易天行身边的事,尤其是那些岛国忍者的事。
大家族的烦恼真够多的。
青衣人心里这样想,同时身影渐渐淡空,屋子的那处角落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好像这间屋子里原本就只有老者一人而已。
对于青衣人的出现和淡去,老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转头看一眼,他依然盯着地板上那碎了无数片的茶杯,依然看着地板上那还未干了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