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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四伯陈丁维的了解,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任何人赌钱,甚至就连打赌都从来没有过,何来抵债这么一说?
陈苏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只有老爷子一人在场,据说讨债的人手里拿着白纸黑字,上面还有四哥的亲笔签名和手指画押。”
“四伯他就没有解释过?”
“没有,那天他一字未发,点头承认了那笔债,然后就疯疯癫癫得了,最后才搬到了这里。”陈苏长叹了一口气,讲道:“隔壁邻居是我请来的保姆,每天会定时将三顿饭送到院子里,她说这几年里,从未见过三哥做过其他什么事情。”
也对。
陈朗点了点头,似是有些理解了四伯当年的心理感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痴迷所追求一辈子的东西,被人粗暴的一件件搬走,换做是自己,恐怕也会疯掉。
嗡……
一袭青衫的陈丁维,一个漂亮的剑花后将剑收了回来,站定后转头看向门口的陈朗和陈苏二人。
抬起右脚,轻轻一抖脚尖,将差点泥土中的一把剑挑了起来,也没看清他又做了什么,就看到那把剑破土而出,嗡的一声轻鸣,嗖的一声飞到了陈朗面前。